这是回应马胜辉的。这几回,好像我都是为朋友而写或由他们激挤出一些文字来。 (很勉强吗?Well, 当然不是,乐意之至。反正我的创作都是观察一些周遭的事而激取灵感的 – 取之社会用之社这解。)我在去年写过一首阿米巴的诗,那是由一位教生物的同事触及灵感的。这首诗不知塞到哪去了。是关于单细胞分裂型的生物,慢慢的扩充它的领域。这样我联想起:什么东西在伸出它的爪,慢慢的在扩散它的势力:比如:恶魔的利爪,淫欲的邪掌,欲望的魔力等等。所以这简单的单细胞生物,慢慢的为自己增添一些些什么因素,然后变成一种复杂的变种生物。(Mutation) 这样想象的话,我叫马胜辉换过一个形容词。
但,我说但,我也可以做较之现代科学化的联想:Amoeba,(有一本这样的流行杂志,适合年轻人噢。)只是一种单细胞的最原始简单的生物体,它是地球成型之后的第一种活动生态, 它的衍生,不断经过分裂而成。这,就像所有生物各取它们衍生的方式而不断不断的繁衍吧?这样想象的话,我还是无法不叫马胜辉换过一个形容词。因为我无法将自己和:分裂,衍生, 单细胞联想在一起。对不起阿马, 我。。。是不觉得会喜欢这样的生物。 总之我喜欢阿马的comments和诗,不是什么原因,只是因为他写得好,我喜欢。如果写得好和喜欢可以相互感染,这是送给马胜辉的。
2 comments:
噢,收到了。也许我们比较像浮游物。因为复杂到了极点,又无法再分裂的话,会好像患上绝症的人一样放弃。然后我们就会突然变得透明,又轻飘飘的......cruise on.
你一直写错我的名字,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因为我竟然跟那种迷信的阿婆一样,寄望这个“胜”会给我带来胜利。哈哈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我发白日梦出的那本诗集的名字一样: 剩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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