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28, 2006

摘录 七月

应节。(但我不会写鬼诗。有一度以为会被吓至心脏麻痹而死, 但有时骂肮脏鬼它会比你更怕)。

摘录顾城的诗八首。 (1992)

鬼 进 城(八首)
  

  ○点
  的鬼
走路非常小心
它害怕摔跟头
  变成
  了人

(星期一)

鬼是些好人
他们睡觉 醒了
就看布告 游泳
那么高的在水边站着
在地下游出一片金子
翻鱼 翻跟斗 吹哭过的酒瓶子
他们喜欢看上边的东西
一把抓住金黄的
       树叶

鬼有时也会读:“毕竟他们原来认识”
然后把手放在文件下边
“这棵水边的老玫瑰”
他们齐声 吐出一片大烟雾
傍晚的人说
“该回家了”

他们一路灯影朦朦
鬼不说话 一路吹风
站上写 吃草 脸发青
一阵风吹得雾气翻滚

(星期二)

鬼闭眼睛
就看见了人 睁开
就看不见了

一只嘻笑的风筝。
在梦里有时看它
现在沿着阳台的栏干
它往下跌 鬼小心地下来
满走廊都是嘻嘻哈哈的
          风筝

“人家一半 你也一半”
他打开一件衣服
看里边 没人 又打开一件
有一个短蓝的裙子
“第 病 的 螈浸在水里”
  五 室 蝾
   他吃了一惊
 他看见一条大红鱼对他看着

鱼在生病 牌子上写
鱼从一边慢慢打他发热的手掌

(星期三)

星期三进城
鬼想了半天
踩了自己的影子“砰”
        的一下
鬼发现自己破了个大洞
米花直往下流
  大人五分 小孩三分
  再小的两分

鬼赶紧蹲下来补自己的衣服
又把马路补好
“砰”的一下 人也破了个大洞
   歌声直往上涌
再也没听过景春春的消息
到处爆发了游行
皇子开始收他冬天的衣服
你在桥上站着
      汽车动处火车停

“相思主义的定义是
本来我早就想打了”
        小孩
四面八方扔瓶子

(星期四)

鬼审  圆珠笔
  绕花
 开一朵要三分

圆珠笔绕过一些成人
把他们缠住 滚一个球
把他们吃掉
  她改名不留痕迹
圆珠笔芯把一个字吃掉 再写

  姓 未婚
  名 厚嘴唇
  火山冷 从北方来的
光靠磨嘴皮子是不行的
一个人吐一个人 谁高谁说

“还有三分钟花就开了”
谁问  空气逐渐透明
一个人 在书房里搭衣
服垛子 放领
笔画越来越少越
一个人画  鬼就少好几根头发

(星期五)

(他越来越凶)
  推人 上玻璃
  鬼一退
人到变了有嘴有脸
的大饼 他不敢问自己是不是
倒了 掀开嘴看边上的汽车号码
鬼念
  一匹马
  五朵云 五个兵

一匹马夹在书里发狺 他同时注意到
尖下巴的作者和上边的蓬松脑袋

  五个马   五个兵     往回走 
    将 枰  平平  枰  五个军
 (他怎么走都没希望了)

那是一个北方棋局
葡萄枯黄 士兵英勇 花草茂盛
他第一次在电影里播新闻节目

(星期六)

鬼又一次演电影

   是:玉米花革命 
片头好几个人打他
他说 是旅长师长可以
  军长不行 军长我还想当呢
  你别骗我  一大队兵在地上送礼
  谁不知道 红梅花开
  由绿变红她是对方的
  要人 要就要讲条件
  花儿为什么这样 红

第一:结婚登记 要改名就改小名 用圆珠笔

第二:学生拿板凳
 往天上
 扔  不是这么扔
要三个人踩板凳往天上扔绳子
 扔好了 才算风筝

第三:嘻嘻哈哈
他一笑 导演就弄得烟雾弥漫

(星期日)

“死了的人是美人” 鬼说完

就照照镜子 其时他才七寸大小
 被一叠玻璃压着 玻璃
        擦得非常干净“死了的人都漂亮  像
     无影玻璃
      白银幕 被灯照着
      过幻灯 一层一层
死了的人在安全门里一大叠玻璃卡片

他堵住一个鼻孔灯亮了 又堵住另一只
灯影朦朦 城市一望无垠
她还是看不见
你可以听砖落地的声响
那鬼非常清楚死了的人使空气颤抖

远处有星星 更远的地方
还有星星 过了很久
他才知道烟囱上有一棵透明的杨树

(清明时节)

鬼不想仰泳

     布告
鬼不想走路摔跟头
        布告
鬼不变人 布告之七  鬼
         弹琴 散心
鬼          鬼
  无信无义   写信 开灯
  无爱无恨     眼
鬼          一
  没爹 没妈    睁
  没子 没孙
鬼 不死 不活 不疯
    不傻  刚刚下过的雨
       被他装到碗里一看
       就知道是眨过的眼睛
 鬼潜泳
       湿漉漉的
 结论
鬼只在跳台上栽跟斗


Sunday, July 23, 2006

闲情 七月(11)

生日留待到周末才庆祝。刚建好的I-Avenue 有一排日本餐馆(三间吧?),去的那间Aji Nippon食物serving很大盘那种,有点不习惯。我们几个点了整十多样菜式,适合我的是茄子豆腐豆类煎炸蔬菜。觉得即使不吃生物肉,日本食还有许多我可以点叫的。yumyum......然后转场到Crystal Piont 去。如果不是hang out在市区或葛尼道这带,这里倒是不错的夜去处。以前的vintage更名了叫roo’s cellar。一行人只有我不喝酒(早收市了),但不介意与朋友们在一起那种气氛,这样糊混一个晚上。这种餐聚大概每一、二个月会进行一两次,选的是比较好玩时尚的餐厅,再转场喝咖啡喝酒地带。(不喝茶的群体)上一次我们去了Garage的Opera,布置尚可以:玫瑰花瓣撒了一桌,还有一大幅古装女戏子的大头画;主食serve米饭与馒头,食物用了大量鲜花布置得很精巧,非常中混西式。但我更喜欢隔邻刚关门大吉的Pintail,除了够味意大利食物与新鲜的生蔬菜汁,还有一大片透明的水丝流动地板,透着蓝光,穿上细根踩在上面的感觉还不是盖的。虽然不是gourmet,但我们都相当的喜欢吃。(想起没换掉饮食习惯前更不得了。)朋友们现在成了wine expert,也因为有starbuck等等这些连锁咖啡厅成了so so 的coffee expert。其实这岛除了小贩饮食(天堂吗?),fine food restaurants及咖啡馆层出不穷,(但要吃趁早,餐馆往往有关门大吉之risk),花费还蛮啦俐的。
所以生日当天的血拼及周末的晚餐(guys,thanks for the dinner )结束了母难日(献花),也为这新的岁数铺陈了一条就这么往前进走下去了的道路。-- 不然还想怎么样?


(照片在朋友处,稍后贴上。)

Friday, July 21, 2006

闲情 七月 (10)

开始了游泳regime。因为泳池就在公寓侧旁,所以选择晚上的时间悄悄地滑到泳池去,悄悄地滑下水畅行。整个泳池静悄悄的,几盏暗淡的灯光,只有我一个人在夜空下慢慢无声地泳了许多laps。(仰游时以为会看到星空,但只有暗红的天色。---烟雾这几个晚上还弥散着。)在北岛时南美洲游泳教练教的方式耗太多气力了,即使是蛙式或自由式,也很快上气不接下气。我只能用自己呼吸方式自由缓慢地游行。至于所学的其他招式,这两年没练也生疏了。这样的夜泳,如果没有其他居民无聊的经过,真是非常畅快愉悦的一件事呀!

Monday, July 17, 2006

诗字 七月 (1)

(与编辑)敲定了专栏的题材,锁定青少年新诗欣赏。但对理论陌生了许多年,其实也没什么赏识可言。

这篇是失败的欣赏篇。哎!真是自讨苦吃的逐字推敲游戏,加上假装年轻的心情。——落得文字骚的下场。


燃烧
--吉增刚造

黄金的大刀迎着太阳

梨花从恒星表层经过了

风吹到了
亚细亚地带
灵魂成为车轮 飞奔于云霄

我的意愿
最好茫然无知

太阳应该就是苹果
却并不相同
乳房 太阳 苹果 纸 笔 墨水
都是梦 确实应该是梦
如果是凄凉的韵律那就太美了啊

今夜 你
搭上高速汽车
能否把流星
从正面刺青于脸上 你


我希望我们见面时,你会留意到我略分裂的下巴偏右的一个小小下凹的痕迹。(那是天上一颗陨星的坠落;那是我,及时地将它留在脸上的号记。)我们在记忆中燃烧了过余的情感。见面的时候,在早晨的海边,带着阳光絢灿光芒的风,将我的长发拨乱,而你不停地微笑着。(这些微笑,将化为细碎的雪花在我心中纷飞略过。)我们彼此的意愿,就像从来不说出的答案。我告诉你早上的时候只喝了一杯咖啡,并且读了几篇日本当代诗选。“饿了吧?”“嗯。”(但饥饿的从来不是对彼此无尽的索求)死亡的音乐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在早餐桌上我们笑谈风生,像把所有彼此兴趣的话题都说完了。(我们向无穷无尽探索)灵魂荡向恒星的轨道,循伺永远的运转。我很认真的看着你,所有的语言动作思维这样的无所遁形,你又微笑了。因为这一次,只是约好的见一次面,所以我们有礼貌的道别了。(对于离去,我希望你也及时地,将这一切逗留。)能否把流星,在撞及于我脸上时,刺青在你的心上?


吉增刚造(1939 - )
出生于东京,庆应大学国文系毕业。留学美国亚沃阿大学。十八岁开始写诗。1962年起属《三田诗人》、《大鼓》等诗刊同人。1964年出版处女诗集《出发》。其后有《黄金诗篇》(1970)、《头脑之塔》(1971)、《王国》(1973)、《用草秸书写的河流》(1977)、《热风》等。


马来西亚光华日报副刊[ 文川 ]2006-11-19

Sunday, July 16, 2006

闲情 七月 (8)


昨晚的Bon Odori (盆舞)转场到柑仔园的大草场去。本想拍摄这个青春暴动(最多青少年集聚)的热烈盛会(不是迎接去世祖先的回归,谁懂!),结果因为取消了烟花节目而早早散场。到场时只剩黑压压的一片群众,以及正在拆着的舞台,还有满场的泥泞。扫兴。


满裤脚的泥泞

Friday, July 14, 2006

意会 七月

“还有比自己更值得爱+宠的另一个个体吗?”

我突然很想知道自己“爱与付出”的指数。
一个下午不停的思索:并没有谁让自己更值得宠爱了(吗?),是爱无能了?还是经过很详尽的观察,发现并没有一个值得爱他超于自己的另一个个体?还是爱的胃口已经被路边生物破坏得足够彻底?我不停的思索:与家人的关系、与朋友的关系、与过气男友们的关系。我愿意爱他们超于我自己吗?我愿意为他们牺牲超于我自己吗?我愿意为他们奉献超于我自己吗?如果我让自己过得很恬蜜很自在,我能同样的让他们有这个感觉吗?并且:我。是。真。实。地。爱。着。(过)。他。们。吗?还是只是因为一时想满足自己想给于他们一点什么的欲望?当爱及宠自己的情意很浓很浓的时候,我才能给于他们所剩余的吗?那是我感情的施舍还是我爱的意愿?我到底了解爱\了解爱自己\ 爱他们的差别吗?如果我对他们的爱在途中逃掉了(惯技),我会这样对待我自己吗?等等等等。这样不停的前进后退的思考,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爱别人的能力;当然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过往对爱的拿取的理所当然。现在呢自爱反而成为一种美德了,因为没有谁会因为谁而彼此受伤害,万一这爱不是无时无刻的像爱自己一样。

Thursday, July 13, 2006

闲情 七月(7)

一打开部落,看到自己的照片会有不习惯的感觉。因为还想继续亮相,所以无论如何,都要supersede自照像一下。

My Silly Things


二房墙壁的条条,是照着DIY hand book,把海绵挖洞洞,浸了漆拼命印上去的。因为墙壁是粗面的, 较难上漆,所以搞了整日,才搞了一面。外面是高大的芭蕉树。


外一张:


陪我走了西马大半圈的quite宝贝停在落满小花苞的树下


Wednesday, July 12, 2006



再亮相一下。(明天会换掉厅的老爷壁灯)

闲情 七月(6)

感觉突然浅搁, 就像只能在浅水中浮沉,被周围纷乱活动的色彩迷惑着。如果继续沉淀的话,只有紧束以及不能呼吸的感觉而已。结果便会开始放弃,放弃那些不能再承受的种种;也就像一种放释,将自己一块一块的,如终弃拼图一样,开始瓦解。。。)

搬家时,从衣厨的深处挖出了发黄的潜水用具。几年前学习潜水,因为承受不住深处的压力,每一次都以为潜下到这个深度,就这样不能再呼吸了;然后便将自己放弃,随着飘荡的水,缓慢的荡漾至水面。每一次都会这样以为,这。次。是。最。终。的。一。次。了。我。就。这。样。不。再。呼。吸。了。在水中深深地颤抖。那时的小男朋友Hon,会在远处望着我,虽然没有把害怕的感觉说出来,但我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死亡只能自己面对。)结果我放弃潜水了。

也在搬回公寓后,察觉将自己放逐一段日子了,逐渐成了一位不回家的人。像不回家的一只黑色绵羊,游荡在起伏的绿色山头上。


My silly thing

Tuesday, July 11, 2006

闲情 七月(5)

搬回自己的公寓一星期有多了,东西还是零零碎碎的,也还没完全开箱。布置不必提了,决定慢慢一批一批的把旧家俱换掉。又决定把房子漆一遍。(换什么颜色好呢?)又决定这或那的。因为不是新居嘛,所以没什么兴奋的感觉,只是想噢!又搬回来了这样。在城市间的小公寓,面对着小小的公园和侧旁一个小泳池;有几棵高大的芭蕉树(烫衣时可伸手到窗外撕一片芭蕉叶烫滑点);黄昏时有喧闹的小朋友嬉戏声;晚上有呱躁的牛蛙鸣声;还有深夜夜鸟掠过的鸣叫;真叫我惊讶这个城市公寓并不枯躁,还蛮荫凉的吗。

My Silly Things:



















阳光充足的下午














朋友送的settee and guitar

Saturday, July 08, 2006

闲情 七月(4)

一大班的小女生对我说:“如果妳掌握锁头与锁匙,妳会使用什么?”

Hah?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她们接着说:“我们需要的是妳的锁匙。”

原来锁匙要用来打开她们的心里的门;锁头让她们的心紧闭了。

Oh!那有很多扇门我必须进进出出的呀。有足够的时间探索门里的事物吗?

“是呀是呀。”

那怎办?。。。Ok,那告诉我,谁的门后的内容比较精彩?

结果她们都犹豫了。一位小女生举了手,一位小女生半举着手。我笑了。是妳们说的精彩哦,那我倒要看看了。

但一转眼,这一群小女生连门都不见了。(连门都没有!)

Knock,knock, 有人在家吗?我在敲门吔。

“哈哈,在!在!”“妳敲得太小声啦!”“是呀是呀!” 叽里呱啦的!

所以不是我不探索,是妳们,虚情假意的要我假假的探门吧了吧?

我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闭上嘴。

Friday, July 07, 2006

反映 (2)

在素莱的部落(有本杂志)一群人从足球开始、延伸至政治及历史,讨论了德国人的沉重。今天在《人民日报》海外版读了一篇lenovo联想特约《伟大平常心》。摘录精彩部分,也是关于足球、政治、历史及德国人的清楚。

摘录:

  • 在世界杯赛场上,球迷们挥舞着国旗为自己国家的球队呐喊助威,是最长见不过的场面。每逢东道主队出场,红黑金三色旗必布满全场,格外醒目,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德国队越战越勇,一路挺进,德国球迷的热情也随之越来越炙热。这种场面从赛场弥漫到了大街小巷,甚至红黑金染进了人们的头发,会上了球迷的面孔,裹住了他们的身躯,达到了无所不在的地步。但在这同时,引发了一场越来越严肃的讨论,这恐怕是外人始料不及的。

    “由世界杯引发的这种集体的狂热有可能失控。”刚听到德国学者之口的这句话时,我(繆鲁)的确难以理解,甚至认为是小题大做。球迷们摇旗呐喊表现出来的群体意识,本是一种无伤大雅,甚至有益无害的社会情绪宣泄(?!有点。。。摘录者)此举只能使人们的生活更多姿多彩,更何况,对其中个别人的出格,不是也有防范措施了吗?可这些天来,我认真地琢磨了各方的意见后,才觉得这并非杞人忧天,而正是德意识这个民族的伟大之处。

    第三帝国时代纳粹的反人类罪行,曾使世界遭到浩劫,也使德国蒙受了巨大的民族灾难,而纳粹的兴起正是利用了集体的狂热。虽然历史上这惨痛的一页已翻过去了60年,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所以,当世界杯引发了少有的全民性狂热时,学者们立刻出来提醒民众,防止群体意识的迷失,这不但是他们个人良知的体现,更是一个人民自我完善的表现。

    供奉着三圣金棺的科隆大教堂举世闻名,是所有来此的旅游者必访之地,可教堂外,不和谐地立有一个纪念碑,铺有一根铁轨。讲解员说,当年在立这杯、铺着轨时,确有人提议易地,以免破坏了大教堂的外部景观。可是,立刻被否决了,因为那不是一种尊重历史的态度,第一批被纳粹送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犹太人,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归之路的.

    7月4日晚上,在多特蒙德的威斯特法伦球场里看到满场的德国球迷们,一边擦着泪水,一边鼓掌送自己的球队退场,然后,又序不乱地走出赛场时,脑海里又一次想起了那位讲解员的话。

Thursday, July 06, 2006

闲情意会? 七月(3)

我不喜欢借助别人的经验完成有趣的事物。所以有几样事情我是不干的,比如:阅读旅游杂志或旅游电视节目;在家里听大自然的音乐;虚拟交配游戏等等。这些强烈“聊胜于无”的不实际项目,比不上干脆没有发生的事实来得还有趣些。至少那些没发生,还是自己亲自经历的。这样说,就可以减少很多虚设的想象,反而更贴近活生生的生活。更贴近生活的话,就可以更轻易的掌控自己的命运了。这样不需要再随波逐流,跟着不知所谓的局势,向左向右向前向后的团团转。“是谁在指使控制你呀?”

看了一则英语漫画:

两只狗在说话。
狗A对扒着痒的狗B说:“你常常说是你的潜意识在对你说话。。。”
狗B回答:“是呀!”顺带扒痒。抓、抓、抓。
狗A说:“那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是你身上的狗蚤们在开研讨会,叽里呱啦的,而你以为是你自己的潜意识?”
(something like this)

下次听到虚拟指示,请小心检阅是不是你的蚤们在开生日会,或性派对。别对自己的潜意识会错意。-- 这样是很聊胜于无式的白痴作风呢!

Wednesday, July 05, 2006

意会闲情? 七月(2)

一位十三岁的小女孩纬在我面前表演木箱换人的魔术。我从来不会fancy这种无厘头东西。但这次有一点不同。游戏开始:她邀请了管理层检验大木箱,拿了个锤子四周敲敲,证实并无欺诈成分。然后请另一位同龄小女孩A出来转一圈,进入一个红色的大布袋里,女孩纬用圆径很大的粗绳将A绑住,再请了两个帮手将女孩A抬进大木箱里,然后用两根圆径很粗的绳子将木箱绑起来。高潮时刻:随着音乐女孩纬在舞台上转了一圈,在木箱旁舞了一圈。两位助手用黑色大布幔将纬与木箱从下往上遮盖,30秒,把布幔快速拉下:女孩纬在木箱的左边行个礼。助手再将布幔拉上,30秒,把布幔快速拉下:女孩纬在木箱的右边行个礼。助手再将布幔拉上,30秒,把布幔快速拉下:女孩纬不见了!只见女孩A晃着双脚悠闲的坐在木箱上!(Hey!这时候的我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第一:我认识所有的表演者;第二,我熟习演出的环境。第三:这么短促的时间!)助手这时打开捆绑着木箱的粗绳子,将红色的大布袋立直,再解开捆绑着的粗绳,DA-LA!女孩纬从布袋中潇洒的走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感受魔术的魅力。用尽我所有逻辑思考能力及科学知识(有限),我不能解释这个现象。是邪术吗?不!是魔术。是一种掩眼术吗?不!是魔术。可以用更科学化的理论或数学方程式或高科技来解释吗?我几乎是耍赖皮似的不断四处询问及赖着女孩纬要求谜底。(当然,这是不可解释的谜底。)唉!大概什么时候我也该学学几招来仙仙像我这种只迷信科技科学不相信邪魔的现代化人物了。哎!

Sunday, July 02, 2006

闲情吧 七月 (1)

如果一个星期一次的在报章上写专栏,应该写什么题材呢?大概只想写一些愉悦清淡的小品文,或是精简但可以引起惊讶或反思的小小说吧。

但设计一篇推理性质或反思性质的小幅度小说也不容易呀。并且怎样才能在不歪曲事件却又能布置嫌疑的情况下陈铺一个故事呢?这真如矫正一个错误观念一样困难的事情呢。

那写一些优雅清谈的文字吧。比如茗茶、栽花、画竹之类的。但自己可不是这么典雅的人物。叫我谈谈怎么吃喝玩乐还差不多,可是现在自己又不是这么会玩了。那写写书评、影评或歌评吧?可是听的歌曲又不是很另类并且看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看的电影常常精彩的片段只那么几秒钟,怎写?

只要想想写专栏的题材,就已经开。始。不。简。单。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