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30, 2005

有一些朋友,即使相隔很久的一段时间才见面,但不会感觉他们改变很多。我的意思是:如果外表改变了,性情总有可循之迹; 而或性情改变了,外表总有昔日之貌。这相隔很久可以是十年,二十年之久。我最近见到的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让我对他们感觉熟悉;并且会这样说:啊!是了,某某某还是老样子嘛!(老了的样子?)哈哈哈。结果经验性格没有随着年龄增长成熟的话,就只能说是老了的样子。至于我那几个朋友,我是真心希望他们智慧经验随着岁月增长, 这样我才不会对于重遇他们而有只说老了样子的遗憾。

闲情

Charming

在听着一位台湾男歌手唱的英语歌曲。曲名用的是华语,因为没有预设是用不同的语言唱出,结果会发觉这样的设计相当的迷人。就如感觉到用弦的乐器奏出来的声调很迷人这样。 我会玩流行歌曲的六弦琴,也一直很喜欢小提琴及爵士音乐用的大提琴. 但对于音乐,只在念小学的时候学过一阵子的正统声乐,就谈不上什么造诣。我的六弦琴,是中学时代野着一群男生练回来的;也野着一群在餐厅唱歌的女生练回来的。现在如果想象一下自己用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和着弦唱,会有迷人的模样,(一个成熟女人的模样)大概只是很表层的迷人吧了吧?所以,咳咳!我决定正式的学习用弦的乐器。但是要找一位教成熟女人乐器的老师会很困难吧?现在在音乐行学音乐的不都是小孩子多吗?想象要挤在一堆乳臭未干的生物群中学习,那滋味可不知如何。但是这种学习的欲望忽然变得很强烈,并且没有去实行的话会很难过。对于不怎么能掌控对“嗜好”的着迷,也往往觉得很奇怪。学过中国画水彩画,学了瑜伽气功,学了潜水游泳,学了网球kick-boxing, 这些都是要付费用的。至于不需付费用的比如书法摄影,也花了钱买了该买的器材。迷人的嗜好,都需要用时间,金钱的堆砌,大概还要加上我对它们的兴趣吧?“迷”人嘛。至于学习的结果如何, 我只能用“只有真正喜欢的,才可以持久的喜欢; 其它的不过是充其量的过过瘾而已。”那样,对于我的短暂的这种那种学习欲望,及投资的时间金钱,才能justify 吧。Hm…….Charming…..

Tuesday, November 29, 2005

在上一个短期文凭班, 第一个科目是与心理学有关的学科。教导的讲师并不忌违将自己的经验与我们分享,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却也暗自佩服他的勇气。大概一个心理学讲师/心理医生需要实际经验(亲自体验某些心理疾病)才能有效的给与教学或治疗吧。经过几堂课后,发觉心理疾病的病例比比皆是, 在生活的四周都不乏这种有病的生物:分裂,幻妄,狂躁,忧郁等等。问题出在:他们并不察觉,社会并不察觉; 而这些有病的生物,完全没有这些概念的生活在四周,mating, 成立家庭,繁衍下一代,最后有什么结果, 可想而知吧!因为这种了解,生活在这样的病群中,是不是更应该提高警觉意识,免得分分钟跟着分裂幻妄狂躁忧郁?真是步步为营的生活着哪。

Saturday, November 26, 2005

因为不是常跑外州,结果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参观了布城与Cyber City。 本来已在意料之中会感受那种气派,在布城果然如此。其实在外国也见了令人“感动”的建筑物/城市, 但在自己居住的国家有超现代或有气势的建筑物/城市毕竟感受更不同。别说我是那种只看表皮或容易被表层气势惊吓的人物, (若有也只是我表皮这样表现而已)但毕竟自己的国家哦,看到蛮伟大式的气派式的这种城市策划somehow 还是会“感动”。一个同事闲闲的说:那是人民血汗钱。我会这样想:如果没有实务功能,那这血汗是白流了;但如果物尽其用得着, 我不介意这种气势。因为这样理所当然,否则则是寒酸。我不会喜欢寒酸的实务功能,可以低调,但不是寒酸。当然我也不会喜欢没实务的气势, 那只是唬无知世俗的幌子。这幌子也架不住, 长不久。

Friday, November 18, 2005

Temporary out of town to work in other state. What do I really feel is that : I do always keep an exicitng mind (kind of ) in exploring in new environment. The state to me is not so new anymore but the temporary working environment is new. And although some of the colleages I have met before years ago, but now as I look at them,they kind of like those others 'fresh man" to me. So, after these few days, I do think I am a bit too exicted in exploring those new "fresh men/ things". Work is kind of over-stress; over-boring and I am over-playing, over-saying, over-eating... Well! I guess after all, it's an over-experiencing kind of experience to me in some way, and easy making tough money in some way.

Friday, November 04, 2005

Programme to deceive

逐步跌倒的方式:

(一)confused
(二)fear
(三)greed
(四)lie
(五)sexual desires
(六)evilly possessed
(七)steal
(八)kill
俯视人间灯火辉煌
掩映云后阴夜
寻伺之惘然



如果与发生的人 / 事 / 物,真诚的保持一段距离的话,很容易就会发觉自己运用什么样的方式或情绪或思考来对待这些发生。仅需要一些所谓理智的空间吧,就不会狂乱的陷入于四周围制造的气氛里。仅需要多一些对人 / 事 / 物的了解,就也不会茫然的附和不道德的发生了。 这样往往会发现,可笑的发现, 四周围的人/ 事/ 物喜欢制造狂乱,并且将它们自己陷入狂乱与不道德之间。 完全没有分辨的能力吗?或是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非生物界的如何要求?但在生物界生存的,不是都沿着它们层界的“层面思考”来运行吗?是原来这些制造混乱不道德的生物就运转在它们这种层次上?是吧,就这样陷入混乱狂乱之中,造成了像龙卷风似的浊流污气,灾难就发生了。原本狂乱不道德就是一种灾难,还需要去承担灾难的结果。被殃及的,(比如我吗?)逃之夭夭不及的话,就无奈的承担吗?(真是混蛋哪!)因为蝴蝶效应,因为因果环节的循环,了断不了的话,就只有殃及而已。或是能力高超的话,去救灾救难这样吧?真是自作自受, 还是修行的资源? 两个层面的看法吧。

诗字

关怀方式

对于你不幸的跌倒
我为你哀悼,双眼帘下垂,双手轻轻的按在左边心脏的部分
我如果双眼汪汪的,请你将它当成为你的疏忽含泪
我如果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请你为你的跌倒谨慎
我如果叠起双手于胸前向你注视,请你对你自己说:我省得,我懂得,我为我自己负责

(我该如何告诉你,只有当你再次爬起来后,你才明白这之间的代价,你才懂得怎么样爱护你自己。 而我,根本不愿意让你这样艰辛的学习。)

(轮到我问:那是怎么跌的?不是沿着一套“逐步跌倒的方式”吧?那我还是嘴角微翘,双手叠在胸前好了。而我,根本不想这么忍心。)


我的关怀方式是你无法察觉的悲凉
在你不在意的时候来到你身旁
清凉月,常游毕竟空
云散天晴朗,独露婵娟娟
清凉月,高高在天上
清光洒凡尘
--- 古德


我喜欢想象这种清澈的感觉:光洁剔透,几乎不含任何杂质的宇宙天空,只有闪烁着的星球的光束;而月亮,冷冷的,清凉的,反射着光曙,在这一片毕竟的究竟的宇宙空间。

(即使孤寂的漫步在星球与星球之间,像小王子和他的玫瑰花住在属于他的星球上似的,孤寂的慢步在星球与星球之间,一定有一种什么东西,会很深刻的打动我的心和触觉。所有的光洁剔透,衬托出一种深沉的无声无息的深沉时,就能够触摸到心灵深处的感情感觉。这样想象时,忽然我就流泪了。我想,有些人的孤寂,会带有这种很深刻的情操;在看着,听着, 或想着时,会因此而为之流下眼泪。无论周遭的环境情景如何,这种深层的孤寂抹不去;这种剔透与深沉,在他们的身上 / 话语 / 文字 / 以及其他种种的表达方式,映着一个印记;在接触的一刹,会让我因此触动深层的感觉,而泪下。)

清凉月,常游毕竟空
云散天晴朗,独露婵娟娟。

(看了一段访谈录影,说到一位宗教导师的孤寂时,很多人不由自己的抹了眼角的眼泪,我想,大概亦是因为这种剔透与深沉吧?)
The maybe, maybe
如果常常说着“大概”,那么大概是一个不怎么肯定的人,而可以肯定所说的大概也不会实现吧。(一个激励课程的讲师这么说。)我在考量自己说话的方式:很肯定似的,(只是似的吗?)还是只给人一种模凝两可,犹豫不定的感觉?那么这种模样,与自己想象的自信,还相差远呢。但我可以这么说吗?(1)当我很肯定似的说时,我想去实行它,完成它。但我不能看见未来,不知道我会遇到什么样的遭遇,而产生什么样的结果。结果我只能“很肯定似的”说而已。(2) 当我在犹豫不定的时候,其实是我不想。而这种不情愿,结果如果实践的话,是不情愿的不快乐的后果吗?但有时并非这样子,事后,我“竟然”会再想去实行。结果我只能“模凝两可的”说而已。如果我很在意自己留给别人的印象,我应该如何把真实的自己表达出来而很肯定的会符合自己与别人想象中的自己呢?如果我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是不是就可以口不择言似的不时更换自己的思想 / 情绪 / 选择 / 方式?甚至请人“代言”?(可笑!)我观察四周的说话着的人,它们就是由它们的说话方式泄漏它们的性质的吧?结果在考量着说话的方式,果然要更加以严谨。那么说我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吗?我其实可能更在意自己对自己的感觉而已。
Who asked for it?

当我听它们说跌倒时,我很想问:who asked for it?
我并且很想皱着眉头,坦然的望着它们,然后再问:who asked for it?
我不想,并且也没有,承担它们重量的力量。如果它们只有往下堕的重量,我无论如何也载负不了它们的堕落的能力。我是不是只能由袖手旁观装出来保护的模样, 淡然的看着它们呢?为什么它们没有不堕落的能力呢?为什么实质上它们如此脆弱?不懂得保护自己不跌倒?不预防不跌倒?或是跌倒了不爬起来?想到种种不使堕落的理由, 我只想问:who asked for it? Or maybe, they actually enjoy doing it?
天使如果掉堕了,它想起飞的话,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我可没听过上帝帮它飞行的。
Soothing
大概只要以为天塌下来的时候,看见几个真诚的 / 笃定的 / 恬淡的笑容,会被感染一种“事情并没有这么坏”的感觉。然后再反省或算算自己所拥有的:实质上或精神上;所实践过的,除了提升,就或保留现有的“程度”,也没什么太大欠缺,那就只有进步的空间而已。这样想:天再塌下来也塌不了整个宇宙的话, 忽然的就被那几种笑容“治疗”了。结果这个时候,所谓言语上的咨询就成为一种多余过剩了。我相信这种由真诚 / 笃定 / 恬淡所投射回来的感觉, 或许我也在自身寻找这种特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