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0, 2009

意会 10

十月

人在香港。有一种肉体与精神相隔离的感觉。而与这个城市,却更多的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疲惫之感。

相隔离,是因为精神的振奋无法让肉身鲜活,只能严重缺眠。又正像城市的疲惫,或是城市电光的振奋,一样以为鲜活,却逐渐衰退。

这是一个多元、有趣却又怪异的城市。李欧梵在此延伸了本雅明的都市漫游,而我只能匆匆忙忙的在正事与闲暇之中游移。夜晚听着窗外瘦长的电车压驶过电轨,偶尔发出叮叮的声响,那是张爱玲城市的声音。

我应当喜欢这里。这里有太多的矛盾。有种种落差,从阶级一直到室内外气温的差距。有太多的冷漠,有太多的热情。有人逃离了,而我却爱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