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南京的雨下得不爽气,断断续续,秋的凉快夹着干燥时的热气,因此更叫人盼望。往窗子外望,楼下那棵石榴树又开花结果。记得去年我与(刚嫁到长沙)同屋,每望着树梢高处自行腐烂的红大石榴,总要恨恨的叹浪费。在四季分明的国家我学会食用各季不同的食物饮料,学会除了衣饰四季有别,装置用具等也不尽相同。住在热带时未必比在这儿夏季懂得更多,比如在床垫、枕头上加一层藤席子通凉,以大量西瓜止渴,还有各种防晒措施等。热带的活是否带有一种模糊性,致使我们跳过小细节,只能从大处着手,更不必说那些不切时宜的举动——长靴、大衣、绒毛被……你大可自行指出。我最近突然萌生描绘生活在中国的念头:那些我到过的城乡、我的中国同学以及中国同屋……我一面想保证那些叙述的一手经验,一面又觉得不如等秋季过完论文初稿完成。但我想更多是因为早前某些发生在热带,带着大量含糊与苟并置且的事件触怒了我、我们。应该还有一种精益求精、去芜存菁的方式存在,应该还有老实以及对生活有要求的人。
(ii)
下星期大学开课,除了正式报到,新学期于我似乎没有什么关联:学分修毕、开题过关,现在只存论文操作问题。有同乡学弟谈论学习态度,比较起中国同学朝九晚十的用功情况,我们这些留学生存属在异乡“过生活”而已。是否因为国情不同我们可以更自如地掌控自己的用功时间与方式?但我更多是花心——音乐、运动、旅行,还有泡那个如不自救便逐渐被惨遭愚化的面书……可恨!
(iii)
我……又将预设的计划稍稍更换了一下。香港 (还是哪里的呀),等我去见你!